乡村振兴课题（十五） | 乡村振兴标杆项目调研之数字乡村篇

一、区位概况

浙江省德清县五四村位于国家级风景名胜区–莫干山山麓，因于1954年立村，故名五四村。全村区域总面积5.61平方公里，共有14个村民小组。村域内地势西高东低，西部以低山为主，东部为缓坡平地。五四村山清水秀，是以农业生产为主的生态之村。2019年12月25日，被国家林业和草原局评为国家森林乡村。2020年5月25日，《浙江省人民政府关于德清县部分行政区划调整的批复》（浙政函〔2020〕48号）同意将德清县直辖的五四村划归莫干山镇管辖。

莫干山，因春秋时期莫邪干将在此铸剑而得名。莫干山国际旅游度假区地处长三角腹地，浙江省湖州市德清县西部，毗邻莫干山风景名胜区，区域面积58.77平方公里，由庾村4A级旅游景区和劳岭村、五四村等10个行政村组成。度假区自然生态优越，人文底蕴深厚，现留存有两百多幢近现代建筑，被誉为“世界近代建筑博物馆”。

在莫干山休闲度假产业的带动下，德清日益成为一座融杭接沪、风景宜人的品质城市，“文旅”成为这座城市鲜明的标识。德清自然资源丰富，人文历史深厚，是长三角地区游客出行的上佳选择。随着2020年底杭州绕城高速西复线的开通，今年104国道德清段改建工程全线通车，从杭州、上海、江苏等地出发，自驾来德清的游客，可以全程高速到达。

德清五四村区域位置图

二、项目单位简介

五四村开创了“企业+村集体+村民”的村庄经营新模式。其中企业占股51%、村集体占股39%，村民占股10%。

1、联合开发主体之一：德清县文化旅游控股有限公司

德清县文化旅游控股有限公司成立于2006年4月，曾用名德清县旅游集散中心有限公司，由德清县文化旅游发展集团有限公司100%控股。

公司注册地址：德清县武康镇余英坊74幢

注册资本：200000万元人民币

企业类型：有限责任公司(国有独资)

公司经营范围：企业管理；农村民间工艺及制品、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资源的开发经营；游览景区管理；技术服务、技术开发、技术咨询、技术交流、技术转让、技术推广；专业设计服务；许可项目：旅游业务等。

2、联合开发主体之一：德清县文化旅游发展集团有限公司

德清县文化旅游发展集团有限公司成立于2017年5月，由德清县人民政府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办公室控股。

公司注册地址：武康街道沈长圩街50号

注册资本：250000万元人民币

企业类型：有限责任公司（国有控股）

公司经营范围：对各类文化旅游及相关产业投资、开发、建设和管理；景区景点经营管理；房地产、酒店及民宿投资和经营；文化旅游项目创意、规划、设计、咨询服务；培训服务等。

3、联合开发主体之一：德清五四文化旅游实业有限公司

德清五四文化旅游实业有限公司成立于2019年5月，股东为德清县文化旅游控股有限公司与德清县莫干山镇五四村股份经济合作社。

公司注册地址：德清县莫干山镇五四村村委

注册资本：8000万元人民币

企业类型：其他有限责任公司

公司经营范围：企业管理咨询，市政工程施工，游览景区管理，旅游项目和配套设施的开发经营、管理及市场营销，旅游产品开发，旅游信息咨询服务（除旅行社业务），文化艺术交流活动组织、咨询、推广、策划，培训基地营运（与学历教育有关的培训活动除外，除成人证书类培训），文化旅游及相关产业开发、建设、管理，旅游规划、特色小镇的规划、公园规划设计，旅游项目、文化旅游产业的开发，旅游景区规划设计、开发、管理，休闲观光服务等。

三、项目范围

五四村在浙江省率先推出“一图全面感知”的乡村智治新模式，串联省级田园综合体、红色研学、休闲民宿、青年创客中心等特色资源，将基层治理、生态保护、产业发展等具体工作深度融合。五四村建成了德华速生杨、红枫苗木、亿丰花卉、荣泽葡萄等特色农业基地，培育了中国红玫瑰园、铜官庄、后东人家等特色农家乐，引进了瓷之源体验馆、花花世界亲子游等一批乡村休闲农业场所，以及莫干湖、梦溪湖山庄等一批高端休闲度假项目，不断提升生态和人居环境档次，逐步发展成为集品质人居、乡村度假、生态观光、休闲体验于一体的美丽乡村。

五四村

四、项目建设和发展历程

1999年，五四村敢为人先，积极试行“土地流转”，在农户自愿、合法、有偿的基础上，以村集体经济合作社牵头，把村民的土地集中流转过来，再由合作社通过招标形式把土地承包给种殖大户，农户每年凭承包证领取租金。

2000年年底土地流转，五四村完成了第一批427亩土地流转，年租金400元/亩。先后引进优质果园7个种植基地，解决了近百名农村剩余劳动力就业。

2003年6月，五四村以“三生”环境改善为重点开展环境综合整治，关停3座矿山，拆除15家生猪养殖场，清理违章建筑超两万平方米，同时引进德华木业公司，发展速生杨基地。

2007年，五四村成立全省首家土地股份合作社，实现了土地租金、打工收入、土地养老以及土地股份分红“四份收益”，让农民变“股民”。随着规模农业的发展，带动五四村第三产业的发展，乡村旅游迅速发展。

2015年，五四村确定了“整村旅游”的发展方向，与县文旅集团合作共建，成立五四乡村旅游开发有限公司，由全体村民参与入股，共建共管。同时，整合花花世界亲子游、国香兰花园、荣泽水果采摘园和瓷之源体验馆等优势资源，并对38家精品民宿规范管理，将整个村子打造成了一个大景区。

2016年成功获评国家3A级景区。

2017年，德清对全县医疗系统进行了资源整合，建设县域医共体。依托县域医共体统一支付平台，全县老百姓通过手机即可完成挂号、支付、查询等操作，2018年当地基层门诊人次同比增长了15.17%。

2019年，五四村启动德清县生态绿币机制示范点建设，结合美丽家园、垃圾分类、五水共治、绿色消费等工作成功打造可持续、有生命力的“生态绿币”运行闭环。

2019年，五四村投入1.2亿元，率先在浙江探索先行“数字乡村一张图”的乡村智治新模式，归集了58个部门的282类基础数据，实现产业发展和乡村治理可视化、数字化、智能化，让更多农村居民在“数字时代”找到获得感。

五四村生产经营和组织形式的变化，使得一产与二产、三产融合发展，实现土地流转率100%，实现劳动力转移100%，土地每亩产值从流转前的400元增加到现在的1.5万元，村集体经济由流转前的17.90万元增加到现在的513万元，农民人均纯收入从流转前的1000余元增加到现在的5.2万元。

项目定位

依托莫干山国际旅游度假区建设，围绕“农文旅”融合主线，实施“1954”高质量发展战略，以“整体景区”为定位推动乡村振兴，逐步形成“花开五四、悠然人居，现代田园、未来乡村”的发展模式，旨在将五四村打造成集智慧旅游、观光休闲、研学交流、党建培训、未来乡村等功能于一体的未来乡村标杆。

充分利用村庄区位优势，通过“企业+村经济合作社+文旅”发展模式，结合实际，引进新兴项目，一张蓝图绘到底，探索五四村“数字化”发展新路径。充分发挥本地完备的信息化基础设施优势，以政务服务与城乡治理联动为重点，推动人工智能与各环节的融合应用，力求打造我国县域智能治理样板。

六、项目组成

五四村以数字技术为代表的科技创新作为深化“千万工程”的突破口，找到“数字中国”和“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最佳结合点，推进数字乡村建设，服务乡村振兴，乡村面貌焕然一新。五四景区内部主要建设五四游客服务中心、花开江南–五四村新农村建设主题馆、莫干山民宿管家培训中心、莫干山6373房车公园、ONE有引力工厂、莫干瓷印记研发体验馆、陌野有机农场、莫干山农乐场、木芽乡村青年创客空间、五四公园等项目。

1、五四游客服务中心

五四游客服务中心涵盖了游客服务、餐饮服务、产品销售、改革党建之路等多方面，采取图文展板、多媒体演示、电子屏等声光电技术。

五四游客服务中心

五四村率先探索“一图全面感知”乡村数字化治理平台，以“一图感知五四”乡村治理数字化平台实时掌握村庄动态，实现数字化精准管理。逐步建成数字乡村底图，使村庄如同安装了“智慧大脑”，乡村旅游和集体经济发展不断提档提升，将乡村规划、乡村经营、乡村环境等板块以可视化模式呈现，打造“一带、一核、五片区”村庄建设和产业布局，形成“村在园中、园在村中”的“悠然人居、田园五四”农村新景象。

一图感知五四

2、花开江南-五四村新农村建设主题馆

五四村村民把三中全会以来党中央关于农村工作的16个一号文件与村里发展成果之间比喻为“种籽”与“鲜花”的关系。在他们心目中中央有关“三农”的一号文件，成为象征解放和发展农村生产力、造福于农民的专用名词。36年来，五四村党总支和广大村民坚持新农村建设普遍规律与本地实际相结合，积极探索，勇于创新，从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推广至土地流转，大力发展效益农业到全面小康示范村建设农村“五化”学中国和美家园建设，自统筹城乡到城乡体制深化改革都走在了前列。

《花开江南一五四村新农村建设主题馆》通过展示五四村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实践与成果，回眸我党为解决“三农”问题所走过的光辉历程，彰显三中全会以来农村改革所取得的伟大成就，进一步坚定农村党员干部和广大农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信念与决心。

花开江南-五四村新农村建设主题馆

3、莫干山民宿管家培训中心

2021年1月20日，莫干山民宿管家培训中心在五四村挂牌，第一期培训班同步开班，设置了民宿管家服务的全方位培训实景，含餐饮，客房，红酒，咖啡，茶艺，花艺，雪茄等基本实操技能培训课程，同时设置了精品民宿案例分析，民宿设计，民宿行业软件服务，营销推广案例解析，管家行为准则等专业课程，真正做到场景化教学，满足了民宿管家培训的技能需求。

莫干山民宿管家培训中心

4、莫干山6373房车公园

莫干山6373房车公园现配置15辆高级趣味房车，2021年5月1日开始营业，园区内房车有自己单独的区域，尤其是深受游客喜爱的4辆房车围合而成的大草坪，房车内部软装及服务统一参照国内星级酒店标准配备。

房车公园

5、ONE有引力工厂

ONE有引力工厂集运动、竞技、拓展、娱乐、探险、聚会及休闲等多种功能于一身，含360°自行车、花式蹦床、网红90°C尖叫滑梯黏黏墙、网红荡桥、极限攀岩、太空漫步等项目。

游玩项目

6、莫干瓷印记研发体验馆

莫干瓷印记研发体验馆是湖州市首家瓷之源研发体验馆，集瓷器的展示、销售、体验、休闲、交流五大功能于一体，致力于使失传千年之久的“德清瓷”重现光彩。

瓷印记研发体验馆

7、陌野有机农场

陌野有机农场包含各种新奇体验，如星空帐篷、露天电影院、萌宠乐园、蔬菜采摘、DIY手作、水乐园等。

游玩项目

8、莫干山农乐场

莫干山农乐场包含ATV越野车、缅甸桥、皮划艇，在湖中自由行驶、骑马、射箭、碰碰球等项目。

莫干山农乐场

9、木芽乡村青年创客空间

木芽乡村青年创客空间建设采用高端民宿档次的装修设计，办公设备一应俱全，服务优质。

木芽乡村青年创客空间

10、五四公园

五四公园引入健康跑道、地球仓、笑脸墙等人工智能技术，为村民和游客提供了更有体验感的服务。

五四公园

11、惠民设施

五四村现有农村公路总里程14.73公里，累计投入资金1343万元，基本实现了“道路硬化、村庄绿化、路灯亮化、卫生洁化、河道净化、环境美化”。全村共设公交车停靠站4处，公共自行车租赁点2处，道路硬化率、自来水人户率、数字电视入户率实现3个“百分之百”，新建了综合便民服务大楼、社区卫生服务站、休闲公园等各项惠民设施。

惠民设施

表1：收费标准一览表

序号	项目名称	价格	备注
1	馆内团队讲解费	300元/场
2	全程团队讲解费	500元/场	1-10人团
3	全程团队讲解费	50元/人	10人以上
4	cave体验	50元/次	赠送无人车体验
5	ONE有引力运动工厂体验	128元/位
6	瓷印记陶艺体验	198元/位	含体验，不含烧制等后续费用
7	陌野果蔬采摘+萌宠喂养体验	99元/位
8	农乐场骑马射箭体验	88元/位
9	房车公园高级大床房	1100元	入住2人
10	房车公园豪华大床房	1200元	入住2人

七、深度交流

德清县乡村建设，无论是土地制度改革，还是乡村新产业新业态的培育以及整体性乡村治理，颇具代表性。

1、从地方政府、村组织和村民三个主体之间的关系可以看出中国农村发展的内在动力和相应的资源条件

美丽乡村建设是农村综合改革事业很好的切入点，是城乡一体化统筹发展实践的有机组成部分。以土地要素盘活视角为出发点，审视乡村产业要素激活及其整合的可能路径，进而提供了经济新常态之下新农村建设中“乡村活力如何维系与提升”的实施路径。五四村在乡村转型发展过程中，产业升级和基层治理实现齐头并进，并尝试乡村治理转型及其之上城乡一体化的有效推进，离不开土地要素的利用创新与对应产业转型升级的稳步前行。具体涉及村庄分化和城乡互动、乡村产业及其业态的变迁变化、农业功能的多维转化、农民群体的代际差异等。

以“土地流转”而言，五四村在土地流转方面的成果更多地体现为“过程性”的探索，是当地农民在实践中的创造。五四村的土地流转实践始于民间的探索实践，是民间智慧的体现，然后才有地方政府的默许及支持。德清的经验表明，基层实践可以先行一步，超越既定政策或法律不合理的规划或管控，然后倒逼机制力量推动县域产业发展的自我改革。20世纪末，德清的工业化已经达到同类县域较高水准，当地农民的产业工人化趋势明显。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无法适应新的发展形势与需求，土地规模经营成为客观需求，因此，当地土地流转从“偷偷摸摸”到正大光明，得以渐次推进。

德清县农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资金流向和收益共享

资料来源：德清县国土资源局

2、农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改革试点的经济社会效应

⑴县域内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初步形成。建立完善市场交易规则，将全县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统一纳入县公共资源交易中心交易，建立多方协同的入市监管服务机制，使农村土地市场从改革前的各自为政、无序交易转变为权能完整、统一规范，广大农民从改革初的怀疑顾虑转变为主动申请，在县域范围内初步建立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形成公平竞争的用地市场环境。

⑵农地入市助推农民增收，农民的改革获得感显著增强。在试点推进中，德清县始终把维护好、发展好农民利益作为出发点，让老百姓共享发展成果。特别是在入市增值收益分配上，兼顾入市与土地征收间大体平衡，让农民有改革的获得感，已入市的土地收益中农民和农村集体获得占比为80%。同时，鼓励村集体将入市收益用于扩大再生产，实现保值增值。村集体获得的入市收益和政府提取的增值收益调节金，明确主要统筹用于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农村环境整治等支出，以另一种方式反哺给农村。

⑶产业升级拉动土地增效，农村经济发展后劲明显增强。强化产业引领和规划控制，入市时严格按照规划条件和产业政策，一批精品酒店、乡村民宿和小微企业创业园、农产品加工企业等符合农村实际的项目逐渐替代了原有的砖瓦厂、废弃码头、矿山、化工厂等落后低效产能。同时，由于土地权属得到明确，业主更放心地进行厂房和机器设备的改造提升，促进了县域产业格局的优化，农村经济发展后劲明显增强。

⑷民主议地促进基层治理，农民群众参与农村土地管理的积极性明显提高。在推进农地入市的过程中，德清县不断强化入市决策的民主管理，全面开展农村土地民主管理“十村示范、百村共建”的创建活动，使农地入市的民主决策带动了农村土地的民主管理，同时也增强了农民珍惜土地资源的观念意识、促进了节约集约用地。

⑸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是对现行土地市场的有益补充，扩展了市场配置土地资源的途径。改革前，农村土地实施经营性建设必须使用国有土地，土地一级市场高度垄断，行政干预相对过多，造成了国有土地在要素供给上的唯一性，压缩了市场配置土地资源的能力，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资源的浪费。通过农地入市，扩展了土地一级市场的供给渠道，发挥市场发现价格、引导投资的功能。并且，以德清县农地入市实践为例，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和国有土地两者在地域范围、市场对象上存在差异，集体土地入市并未对国有土地市场造成冲击，反而激活了一部分用地供给，使原本闲置低效的农村建设用地得到有效利用。

⑹促进修法立法，为国家和省级配套制度提供样本。德清农地入市地方实践得益于中央和省级有关部门的大力支持和指导，同时也为中央和省级有关配套制度的出台提供了经验样本。2015年以来，德清县在全国率先实现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使用权抵押贷款第一单，并实现县域内银行业金融机构该项业务的全覆盖，为银监会和国土资源部联合出台抵押贷款管理暂行办法提供了实践支撑。同时，德清县提出的“按类别、有级差”的土地增值收益调节金征收模式也被吸纳到财政部和国土资源部联合发布的调节金征收管理办法中。2016年5月1日实施的《浙江省农村资产管理条例》将德清县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收益分配做法写入第27条。

八、调研总结

1、项目优势

⑴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催生五四村发展新动能

通过自主入市，五四村农民从“被动”参与转为“主动”管理，激发了农民群众参与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决策的积极性，农民管好土地的意识强，五四村已经形成群众参与的土地管理新格局；

⑵五四村产业结构完善，发展后劲强劲，已经具备造血再生能力，集体经济组织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强，地方政府治理能力水平高；

⑶完备的信息化基础设施优势

作为数字经济发展高地，浙江一直走在数字治理的前列。随着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大数据、人工智能（AI）等新兴技术对县域治理的加持作用越发显现。2019年，科技部发布《科技部关于支持德清县建设国家新一代人工智能创新发展试验区的函》（国科函规〔2019〕194号），浙江德清成为全国县域首个国家新一代人工智能创新发展试验区。德清县还是国内首个拥有阿里云ET城市大脑的县域，德清县正不断延伸“城市大脑”的覆盖范围，加快在全县域实现“一图全面感知，一号走遍德清，一键可知全局，一体运行联动，一屏智享生活”的目标。

⑷成熟的乡村旅游环境

五四村在新农村建设中，以发展农业特色产业为基础，依托地处德清县西部生态旅游区，发展休闲旅游业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培育出了中国红玫瑰园、铜官庄、后东人家等特色农家乐和瓷之源体验馆等一批乡村休闲农业场所，促进农村经济又好又快发展。五四村通过生态种植、垃圾分类、污水处理等，已经打造成小有名气的乡村旅游景区。2020年五四村接待游客超59万人次，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总收入超1.5亿元。

2、项目存在不足

⑴文化基因不足

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没有文化内涵，旅游就没有生命力。项目“数字乡村一张图”，将数字技术与乡村实体经济及乡村治理深度融合，智能如何传递文化，如何实现旅游与文化的有机结合，赋予旅游文化内涵，技术应用更具人情味才会实现人与科技发展的和谐。

⑵项目“吃、住、行、游、购、娱”六要素的一体化经营发展不平衡。项目餐饮配套设施投入不足，饮食产品少特色；旅游衍生品宣传促销不到位，旅游纪念品缺少精品，少特色。“吃、购”两个要素没能产生强大的内生动力，一定程度上限制景区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

⑶项目具有可复制性，目前乡村旅游市场发展度较为活跃，产品同质化严重，本项目必须在现有条件基础和发展基础上做出创意，形成持续稳定的流量和影响力，才能更好的实现可持续发展。